干正事
“每片翅膀上竟然都刻了霸天虎标志,”擎天柱说,“有这个必要吗?”
自从汽车人和霸天虎在地球上停战签约,已经过去了七年之久。所有的事务都步入了正轨。人类不再抗议,矿13的开采井然有序,擎天柱和威震天的关系也正常了起来——甚至可以说是亲密了起来。
现在,擎天柱就在威震天的卧室里,第一次有机会仔细观察这些外设的机翼。“你胸口都有那么醒目的霸天虎标志了,还不够吗,”擎天柱忍不住说,“我也从没像这样把汽车人标志到处贴过啊。”
“声波弄的,”威震天简短地说,“我那会还死着,不太能表示反对。”
血腥的记忆涌了上来。擎天柱移开了光学镜。经验已经教会擎天柱,遇到此类话题时,如果不想重演他俩在大力金刚体内时的争吵,那沉默就是最好的选择。
“不谈这个了,”高大的隐形轰炸机轻快地说,“我们来干正事吧。”
乌黑的双手向擎天柱的下体伸去。领袖已经有些硬了。威震天笑了一下,尽管威震天其实没什么资格笑擎天柱——他自己也早就湿了,接口内的对接阵列不耐烦地敦促着他快点办事。
他开始抚摸擎天柱的输出管,手指轻巧地拿捏着它,仿佛在衡量领袖的大小和粗细。他无不愉快地感受着擎天柱的输出管在自己的手掌中微微抽动。当他向擎天柱倚过身时,他那庞大的胸甲难免与擎天柱的撞在一起。蓝色的光学镜望向他,似乎蒙上了一些雾气,没有面罩的脸庞显出了与真实年龄不符的年轻。他忍不住在那张脸上留下了一个吻。领袖呼吸急促,嘴唇微张。
“我一向敬佩你的工作能力。”擎天柱艰难地说。他感到握在手中的领袖级输出管愈发勃起。他决定再让擎天柱尝点甜头。
他跪了下来,开始用舌尖舔舐输出管的尖端。他听见擎天柱倒吸了一口气。他用一只手握住领袖的输出管根部,然后把舌头滑向那里,挑逗着输出管与身体连接处的敏感地带。
威震天的挑逗显然颇有成效,因为领袖的右手伸了下来,按上了他的头盔,既像是在鼓励他继续,又是像在警告他别放肆。作为回应,他向领袖输出管那发烫的金属皮肤又吹了一口热气。
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,而是抚慰着自己的接口。在他吮吸擎天柱输出管的同时,他也向自己体内送入了更多手指。他的余光注意到领袖的左手已经在充电床边缘抠出了凹痕。红蜘蛛打包票推荐的千斤顶产品果然不行。
然后他便在嘴上再接再厉,几乎把整根输出管都含了进去;他自身接口的抽动也愈发积极,他甚至能听见自己的交换液滴在地板上的声音。
两人的呜咽几乎是同步的。
威震天决定缓和一下,于是后退了一点,只留下输出管的尖端在嘴中,以便吸一口气。接着他又用舌头轻触端口,尝到了咸涩的交换液——擎天柱也流出来了不少。卡车的引擎嘶吼着。
他继续用手慢慢搓弄擎天柱的输出管底部,动作中包含着足以令铁皮灰心气恼、令警车勃然大怒的侵略性与自信心。
擎天柱是个自控力很强的赛博坦人,广袤的宇宙中很少有东西能让擎天柱失控。然而在威震天的卧室里,在威震天的手里、嘴里、接口里,擎天柱是没有控制力的——擎天柱被他所控制。
仅仅是想到这一点,仅仅是这个念头所带来的力量感,就差点让他当场过载。他迫使自己静下心来,继续口交大业,仿佛是想通过输出管把擎天柱那该死的火种给吸出来。
不过擎天柱已经受够了。领袖开始把他推开,尽管手上用的力气并不是很大。
他的嘴唇慢慢地拖着输出管上的金属皮肤,直到管头从唇齿之间彻底离开,交换液拉出一根丝线,发出一声淫荡的轻响。
“伟大领袖不耐烦了?” 他笑了起来,任由擎天柱把自己推到床上。领袖的双手用力爱抚着他的臀部,好似要为刚才的一切对他进行报复。
“不准讲那个卡车速度笑话,”他感到擎天柱的输出管轻轻刮着自己的大腿根部,“那是变形形态刻板印象,你不是最反对这种东西了吗?”
“那可不——”
他没能说完,因为擎天柱毫不客气地插进来了两根手指,直奔甬道中的敏感点。他的接口饥渴地吞吃着手指,交换液流满了领袖的手。要是撞针能看见这场面,一定会大骂他不知廉耻。
于是他放任自己浪叫出声。
擎天柱满意地哼了一声,把手指从他体内抽出来,接着引导输出管回到威震天的两腿之间,与他的入口处对齐,然后终于缓缓地、缓缓地推入。
接口处的层层保护叶被徐徐顶开。金属内壁紧紧地包裹着领袖的输出管。动作进行到一半时,擎天柱却又抓住了威震天的胯部,把他固定在位置上,懒洋洋地把输出管抽了出来,只留下输出管的端头在亲吻入口处的褶皱。这让威震天痒得简直难以忍受。
“怎么,隐形轰炸机也会不耐烦吗?”领袖的声音里难免透露着一些幼稚的喜悦。接着,擎天柱便一鼓作气,重新将输出管埋入威震天的体内。
他发出一声喘不过气来的呻吟,头向后仰,咬住下唇,以免发出太过分的声音。擎天柱以一种粗暴而无情的节奏抽插起来,管子拖动着金属壁肉,保护叶片被反复摩擦。他被填满了。他感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迎合着领袖,接口谄媚地吮吸着输出管。他不能不承认,现在是领袖在控制他。
但他还是试图诱使擎天柱更用力地干他,想再次获得那种权力的快感,想让擎天柱迷失在他的接口里——而不是他迷失在擎天柱的管子上。
不过,其实他也没有那么在意输赢。
于是他先擎天柱一步过载。在他在过载的余韵中抽搐时,领袖依旧在操他,但他并不关心。他垂下光学镜,发现床上到处都是他刚才流出的电解液。过载后的敏感使他更能感受到擎天柱在他体内的形状。随着最后一次抽插,擎天柱把他的身子向后一拉,将输出管的长度尽可能深的插入到威震天体内,然后也过载了。
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。一时之间,空气中只有引擎慢慢冷却的声音。在很长一段时间里,两人都一动不动。
随后擎天柱便慢慢离开了他的身体。接口处一阵空虚,仿佛想紧紧抓住什么,显然已经开始怀念输出管在体内的感觉。他坐起身,看着自己尚未合上的接口仍在翕动,时有交换液从中流出。他想起了轰隆隆以前常说的一个黄色笑话,转过头来就想讲给领袖听。
然而擎天柱已经关上了前挡板,手中正拿着一块数据版。
“我们来干正事吧?”领袖说。